這裏是數碼資源網,今天將給大家帶來的是關於新冠肺炎康複者血液能否成為美國醫院的救命稻草這一理論的新聞,各方各執己見,現在給大家講講關於這件事的看法,詳細內容請讀者繼續往下看吧。
紐約市的研究人員希望富含抗體的血漿可以讓人們不用走到需要重症監護的地步。
紐約的醫院準備使用COVID-19康複患者的血液作為治療這種疾病的潛在藥物。研究人員希望通過這種已經存在了一個世紀的方法——將康複者含有抗體的血液注入病人體內——拯救目前處於美國疫情暴發中心的紐約,避免重蹈意大利的覆轍。目前意大利重症監護病房(ICU)已過分擁擠,醫生不得不拒絕一些需要利用呼吸機進行呼吸的病人。
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病例已經讓紐約的醫院不堪重負
在此之前,中國的一些研究曾嚐試使用COVID-19康複者的血漿(血液中含有抗體但不含紅細胞的部分)進行治療。但這些研究迄今為止隻報道了初步結果。利用康複者血漿的方法也曾在治療嚴重急性呼吸綜合征(SARS)和埃博拉病毒中取得了一定成效,但美國研究人員希望選擇抗體含量高的供體血液,給最有可能受益的病人,以增強這一方法的療效。
康複者血漿的一個關鍵優勢是可以立即獲得,而藥物和疫苗需要數月或數年才能研製出來。對可能導致感染的病毒和其他成分進行過濾後,以這種方式輸血是相對安全的。帶頭使用血漿的科學家們目前打算將此作為一種權宜之計,以防止嚴重感染,並且在大量病例湧現時仍能保證醫院運轉。
明尼蘇達州梅奧診所(Mayo Clinic)的麻醉師和生理學家Michael Joyner表示:“醫院裏已經人滿為患,讓ICU的患者減少哪怕是一個,都是醫院在組織方麵巨大的勝利。我們需要盡快把這個問題納入議程,並祈禱病毒的洪水不會淹沒紐約和西海岸等地。”
3月23日,紐約州州長Andrew Cuomo宣布了一項計劃,將使用康複患者血漿來幫助該州應對疫情。當時,該州已有超過2.5萬人感染,210人死亡。他表示:“我們認為這一方法很有希望。”在研究人員的努力之下,美國食品及藥物管理局(FDA)於3月24日宣布,將允許有需要的病人緊急使用血漿。Joyner則表示,最早在一個星期後,紐約市至少有兩家醫院——西奈山醫院和阿爾伯特愛因斯坦醫學院——希望能開始使用冠狀病毒治愈者血漿來進行治療。
在首次嚐試後,研究人員希望將該療法擴大到COVID-19感染高風險人群,如護士和醫生。對他們來說,這種方法可以預防疾病,使他們能夠一直在醫院工作,醫院目前無法承受醫護損耗。
美國各地的研究型醫院目前計劃開展一項安慰劑對照臨床試驗,以收集關於血漿治療效果的確鑿證據。全世界都將密切關注這一進展,因為與藥物不同,來自康複患者的血液相對便宜,而且任何受疫情打擊嚴重的國家都可以獲得。
科學家召集令
Arturo Casadevall是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的一位免疫學家,自1月下旬以來,他就一直在努力將血液作為一種治療COVID-19的手段,因為這種疾病已經擴散到其他國家,而且當前還沒有確定有效的治療方法。科學家將這一方法稱為“被動抗體療法”,即病人接受外源抗體,而不是像接種疫苗後那樣自身產生免疫反應。
這種方法可以追溯到19世紀90年代。最大的病例研究之一發生在1918年H1N1流感病毒大流行期間。1700多名病人接受了康複患者的血清,但很難從當時不符合現行標準的研究中得出任何結論1。
在2002-03年SARS暴發期間,香港進行了一項80人的康複者血清臨床試驗2,結果發現,在出現症狀後兩周內接受治療的病人比未接受治療的病人出院的幾率更高。在非洲至少兩次埃博拉病毒暴發中,都對康複者的血液進行了測試,並取得了一些成效。在1995年剛果的一項研究中3,輸入含抗體的血液似乎對大多數病人都有幫助,但這項研究規模較小,而且沒有安慰劑對照。2015年在幾內亞進行的一項試驗4沒有得出結論,但該試驗並沒有篩查血漿中是否存在高水平的抗體。Casadevall認為,如果研究人員隻招募這種致命疾病的早期患者,該方法可能會顯示出更好的療效,因此早期患者更有可能從這種治療中獲益。
中國鄒平的新冠病毒感染康複患者正在捐獻血漿
2月27日,Casadevall在外媒上發表了一篇社論,呼籲支持使用康複者血清,因為藥物和疫苗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研製出來。他說:“我知道,如果我把這篇文章發表在報紙上,人們會產生激烈的反應,而如果發表在科學雜誌上,我可能會得到不同的反應。”
他把自己的文章發給了多位來自不同學科的同事,許多人都滿懷熱情地加入了他的工作,Joyner就是其中之一。來自多個研究所的約100名研究人員自行投入到不同的研究方向中。病毒學家開始尋找檢測血液中是否含有新冠病毒抗體的方法。臨床試驗專家研究了如何識別和招募試驗候選人。統計學家創建了數據庫。為了獲得監管機構的批準,他們還共享了倫理審查委員會和FDA所需的文件。
良好的開始
科學家的努力得到了回報。目前FDA將康複患者血漿劃分為治療冠狀病毒的“試驗性新藥”,這允許科學家提交臨床試驗計劃,並允許醫生基於實際情況用它來治療嚴重或危及生命COVID-19感染,不過尚未正式審批。
“這讓我們可以開始這種療法。”Joyner說。現在,醫生們可以決定向病情嚴重的患者提供血漿療法,或像他和其他研究人員所建議的,向極有可能被感染的人群提供這種療法。他表示,醫院將提交病例報告,以便FDA了解哪種方法效果最好。
研究人員已經向FDA提交了三份旨在測試血漿療法的安慰劑對照試驗方案。他們希望在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梅奧診所和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的附屬醫院以及其他有意參與的大學中進行。
未來的方向
美國對康複患者血漿所做的試驗並不是全球首例。中國在去年年底出現了新型冠狀病毒,自2月初以來,中國研究人員就利用血漿開展了幾項研究。研究人員尚未報告這些研究的現狀和結果。但是,浙江大學醫學院的傳染病專家俞亮告訴《自然》雜誌,在一項初步研究中,醫生用COVID-19康複者血漿治療了13名危重病人。他說幾天後,病毒似乎不再在患者體內循環,表明抗體已經將其擊退。但他還說,患者的情況繼續惡化,表明這種疾病可能已經發展得太久,血漿療法可能已經不起作用了。大多數參加試驗的病人已經患病兩個星期以上。
愛因斯坦醫學院的傳染病專家Liise-anne Pirofski參與了美國的三項臨床試驗之一,她說研究人員計劃在疾病的早期階段為患者注射血漿,並觀察他們進入重症監護的概率。另一項試驗將納入嚴重病例。第三項試驗將探討血漿作為一種預防措施的可行性,用於與那些COVID-19患者的密切接觸者,評估他們在接受血漿後患病的概率,並且與有類似接觸但未接受治療的人進行比較。她說,這些結果可以在一個月內獲得,“有關治療效果的數據很快就會出來。”
就算治療效果足夠好,康複者血清療法也可能會在今年晚些時候被現代療法取代。研究團隊和生物技術公司目前正在鑒定抗新冠病毒的抗體,並計劃將其開發成精準的藥物配方。Joyner表示:“生物技術的‘騎兵’將會帶來分離的抗體,進行測試,並開發成藥物和疫苗,但這需要時間。”
在某種程度上,Pirofski想起了她在20世紀80年代初艾滋病流行初期作為一名年輕醫生的緊迫感。她說:“我上周見到了住院醫生,他們非常害怕這種疾病,他們沒有足夠的防護設備,他們已經生病了或者擔心自己會生病。”如果現在有工具可以幫助保護他們,那再好不過了。
Pirofski表示,自從參與推動血液療法以來,這種療法的另一個方麵引起了她的興趣:與從公司購買的藥品不同,這種療法是由感染者創造的。她說:“我每天都會收到一些人的電子郵件,他們說,‘我活下來了,現在我想幫助別人。’所有這些人都願意整裝出發來幫助我們。”
上述是數碼資源網結合一些疫情事件的一些看法,如有不同看法歡迎探討。